[英6级600分以上和日语N1高分目标备考中]大家好,我是废物,我不会写文(摆)
预警:(莫名其妙又被设置成了自己可见,真的无语,哪有这样的,偷偷整可还行)
1、如题,是囚禁,全文为成人向,这篇目前还没有,有的也在其他地方,详见那些章节的评论或其他。
2、是中篇,预计八万字以上,视角会随时切换。
3、此处的双夏是15岁左右。(不然不好炖肉)
4、高考考完来产粮!北极圈真的好冷!!
5、欢迎捉虫和评论!
------------------正文-----------------
无声的夜忽变得有声,那声细微如落叶入户,飘落在地。辉月的流光散落一地,本应圣洁,却在此刻,苍白诡谲;鲜艳红映落窗前,无声的风从窗外涌来,吹落一地血色,他不敢去看向那些红艳,那是新鲜的牡丹花瓣,也是那个人带来的……
倚靠在床头的男孩尝试思考此刻的状况,然而,一阵不平和的风从窗外涌来,落叶触地之声令他浑然惊颤。
他望向从窗外飘来的梧桐叶,有些犹豫,这个季节不该有这种叶子。他警惕地环顾四周,侧耳倾听这一带区域的声音,确定没有人后,这才缓缓掀开被子,靠近那片不寻常的叶子。
蜷缩的手伸展开,拾起那片叶子,看了看,似是没什么异样。但当叶片旋转至背面……
血……?
男孩冷静地看着覆满红色的叶片,处事已久的伯爵必然多少见过血腥。他凑近叶子,仔细观察,胭脂的味道令他鼻子一痒……
不对……只是颜料。大概是恶魔传来的讯息。
但这是什么意思呢。
忽然,男孩猛地地望向房门的位置,伴随着恐惧,慌乱地将梧桐叶扔向窗外后,赶紧返回自己的被窝,紧张地靠在床头。
是脚步声,在声音响起的那一刻,便不由得将身上冰冷的被子紧了紧。房间内陈设依旧,熟悉的窗帘,熟悉的被褥,熟悉的房间。这一切,却散发着陌生的气息。
他知道,这房间,已经不再属于自己的了。
他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但门外欲近的脚步声却时刻警示着自己。
他要过来了。
那脚步声规律而又平缓,却似是透露着心急与轻快,流露出如同凯旋般的喜悦。
早知如此,他不该为一些琐事而与自己那条狗暴露在街头,引得一波又一波的愚钝记者与恶劣贵族穷追不舍。
他早该知道这声势之浩大必会引起这冒牌货的注意,但刘也是够扯淡的,紧急时刻却不见了人影。
[好一个合作伙伴]
他暗暗地咬牙切齿,但此刻有更重要的事情解决。
那就是要怎么逃出这里——他曾经的宅邸。
他当然记得自己被“带走”时那条狗“离开”时留下的“希望”。
[用死神打败死神,这是什么屁话,(葬仪屋一打三又不是没见过)那冒牌货的手下可不止有葬仪屋。]
脚步声已经停止,他知道那家伙已经站在门外了。
咔哒。
虽说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但门把手被转动的声音还是令他吓了一跳,即使在看到来人的模样时感到自己已经下意识地浑身颤栗,但仍是强装镇定,紧紧地抓住被子的一角,不肯像对方低头,更不肯表现出一个阶下囚的卑微姿态。
[不过是个冒牌货罢了。]
紧咬着下唇以压抑自己打自心底的惶恐与畏惧,尽量保证着自己的大脑此刻是理智的。
来人见他那副“寒蝉”般的模样,倒也不意外,脸上始终带着笑意,转过身,关上门,又轻声锁上房门。那一系列动作,令被囚的一方警铃大作,他想保持自己如同仍是伯爵的姿态,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缩瑟。
本能反应告诉他,不用等到那条狗来救自己出去了,今天他可能就得了结在这儿。
“房间还行吗?不会觉得不舒服吧……”
我亲爱的弟弟。
当听见对方唤他作弟弟的那一刻,瞳孔猛地一缩,低下头,紧咬着下唇,不作言语,却浑身冰凉。
他清晰地记得,自己的哥哥死在祭台上的模样,落地的尘埃,凝固的沉暗血色,无神而空洞的眼神……以及静止在他们之间的时间。
他曾发誓,继承下哥哥的灵魂,去重振家族昔日的荣光。然而,此刻,自己敬仰与崇拜的人,却被换了模子般地站在自己眼前。外貌完全一致不说,不论是言行还是举止,都与记忆里的哥哥完全相像。能让他区分出那是冒牌货的,只有那眼神。记忆里,哥哥对自己从未露出过这样的神色。
饱含禁忌的情愫。
只有这个,他才能认定,那是假的夏尔。可现在又能怎样呢,他还是不敢和他对上眼,看着那副与他相同的脸庞,他便会想起满是血的脸与无神的瞳孔,他会感到自责与不安;看着那依旧熟悉的微笑,他便会想起曾经的梦境中哥哥责备他的模样,那虽是他的臆想,但他仍会感到害怕与恐惧。
“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来人侧过身子看着床上低着头的男孩,听不见回应,便几步走来,缓缓凑近床上瑟缩的男孩,想伸手去探他的额温,手背刚触上去,却被对方的手甩开了,仍是看不见对方的眼睛。心中不悦,但并未说什么,仅是抿了抿唇,仍然保持着与弟弟不到几厘米的距离。
他已经很久没接近过自己的弟弟了,将他带回到这里的那一刻,或者说从他重生的那一刻起,每有弟弟的消息传入耳中,他都能感受到自己的心在悸动。在公众面前,他仍要成为一位优雅而高贵的伯爵,但在兄弟面前,特别是此刻房间里只有他们二人,不需要弄虚作假,只需表达自己的真实情感即可,只需做自己想做的事。
软软的深蓝发丝轻耷在纤细的颈脖,他只消凑近一些,便能闻到熟悉又令他沉醉的奶香;长长的睫毛如蝉翼般轻盈,此刻正微微颤动。他有些看入了迷,不觉着自己与弟弟的距离正愈发缩小,喉咙微动,眼神移至那紧紧揪着被角的手……他的瞳孔猛然一缩,以绝对优势的速度与力度将弟弟的手抓了起来!
鲜红的胭脂残留在弟弟的指尖,他甚至听不见弟弟的痛吟,阴翳渐渐覆上深蓝的眼睛。
是那只恶魔,企图夺走他珍宝的该死东西!
“放手。”
他头一次听见弟弟以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那痛苦的眼神里分明带着几分倔强与轻蔑。在他眼里,这些东西不该出现在他精心保存的白纸上。
“你不过只是个冒牌货罢了。”
那语气冰冷,另一只手甚至企图反抗自己,不断地尝试将自己抓着他的手打开。
绛红色的渐渐覆盖住眼眸本来的颜色,冷意,蔓延至整个房间,渗透进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鲜红的牡丹随风舞动,最后又落幕在地。
谢尔不知道自己是哪来的勇气,结果话已出口。虽说手腕上传来的刺痛让他疼痛难忍,但为守着自己的尊严以及坚定自己的想法,他绝不肯向对方低头认输。
因为……
哥哥的灵魂,他绝不允许任何人去亵渎!
沉默,对方仍然没有言语,但那副熟悉的脸此刻的眼神却可怖至极,谢尔觉得自己快有些僵持不住了,腿时不时的颤抖着,他感到手腕上的手指又陷入了几分,疼痛难忍。他这才觉得,也许一直看着他又不出声的哥哥才是最可怕的。这仿佛是暴风雨前的昭示,却又迟迟未下,引人担忧、畏惧……
此刻,他近距离地面对着他如今不敢面对的人,一模一样的的外貌呈现在眼前时,虽已为成为“夏尔”付出巨大努力并得到改变的他,仍会克制不住地感到恐惧。亲人死去时的沉暗血污与无神的瞳孔仍在刺激着那脆弱而又试图挣扎的灵魂;虚幻的梦境,劣势的对峙,对方的沉默与怒火已令他畏惧反抗。如今,爵位已失,舆论风向不利,与自己结定契约的恶魔此时也无法赶来,支撑着他的仅有自己曾在亲人遗体前许下的忠贞不渝的誓言。
手腕已痛得麻木,那力道却不减反增,谢尔紧咬着下唇,逼迫着自己的意识去清醒,即使眼前已一片光影,也不肯让步。
“你只是个怪物罢了。”
忍着剧烈的疼痛,咬牙挤出这样一句话。下一瞬,手上的力度忽然一松,仿佛没了支撑的力气一般,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的,整个人几乎软瘫在床头,双手紧紧地揪住床上的被褥,低着头,不再对上那可怖的眼神,眼泪却不可遏止般的从眼眶中涌出,滴落在华丽而柔软的被褥上。
疯子。
看着自己红得发紫的手腕,本是白皙的手臂,此刻却出现了突兀而沉暗的红色,疼痛仿佛蔓延至了全身,此刻,他感到“那怪物”正靠近自己,耳畔冷不丁地传来如同来自地狱的低语。
“没关系。”
“我说过的,我不会怪你,也不会对你生气。希望你尽快适应我这个‘怪物哥哥’,但……”
危险的距离与视线,心中的惶恐已达顶峰,可如今自己确实无力闪躲。
“我的耐心有限……”
轻轻的抚摸着弟弟仍带青涩的脸庞,拭去那摇摇欲坠的眼泪,修长的手指渐渐移至那被咬得红润的嘴唇,细腻而不失占有。喉结微动,心中的欲望愈发壮大,却又因被牢笼锁住无法施展而难耐。
“不要和他联系,你只能待在这里……”
[那只该死的恶魔。]
布满阴翳的幽蓝双眼却又夹着几分嫉妒与温柔,他担心自己在弟弟心里的那份地位已经被别的杂碎占领,想要现在就占有这份珍宝,但又不愿伤及自己所珍视的那份。
“你离不开我的……弟弟。”
[你只能属于我。]
微勾嘴角,轻啄那微凉的耳尖,感受着弟弟臣服般的颤栗,心中的欲望更深了几分,他感到自己可能会控制不住……
最终,直起身子,还是转身离开了房间。
再次,回归沉寂。兴许是那牡丹距新鲜摘下到现在的时间太久了,本是鲜艳的牡丹在此刻显得有些沉暗。风渐渐平息,一切仿佛从未发生般的平和。只有那仍在平复自己急促呼吸的男孩,才能说明刚刚那伯爵确实来看望过。
冷汗浸湿了柔软的发丝,精力透支的男孩重重地跌入软床,紧闭着双眼,不敢回忆方才。身与心渐渐困乏,之前葬仪屋好心送来的牛奶似乎只在此刻成了助眠的良剂,意识涣散的他在看见熟悉的环境后便让身体没了警惕,沉沉睡去。
慢慢地,手指间似是流过了什么,他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置身于冰冷的深海之中,环顾四周,四方是灰暗与未知,只感到水流过、浸润着自己小小的身躯,除此之外,只有黑暗,与头顶上方映照下来的模糊光亮。孤独与沉寂让他感到不安,他尝试伸手改变方向,探向唯一有光亮的海面,却如同溺水般无力挣扎,冰冷侵蚀着他的身躯,面对死亡,生命在此刻显得尤为重要,他期望着有人能将他救出,但脑中却一片空白,不知道要叫唤谁的名字。
海水愈发冰冷,单薄而瘦小的身躯蜷缩着,他仿佛已经看见了缥缈的光象征着天堂,亦或是地狱。
[地狱……?]
紧闭着双眼,眉头下意识一皱,脑海由空白转变成一副画面:牢笼、血污、哭喊尖叫的孩子……以及祭台上一名死去的男孩……
[哥哥……]
他感到自己似是能发出声音,便在深海中叫唤着这一唯一出现在脑海中的词语,冰冷的海水从口腔中涌入,他浑身哆嗦了一下,想闭上嘴巴。然而,一股柔和的温热仿佛在靠近自己,嘴唇上似是被那温暖的热流洗涤着。周围仍是充满水的环境,但水温却变得不那么凉了,他试图睁开双眼想看看周围的环境,却愣睁不开眼,又因为如今自身仿佛浸没如温泉一般,便不再多想,全身渐渐放松了下来。
温度持久未散,唇上传来的柔软质感仍未散去。他大概知道这是接吻的感觉,虽然说未处梦境的身体本能上是排斥他人的亲密接触的,但此刻,他却觉得这种接吻感觉很温暖。
……
--------------------幕间-------------------
夏尔在门外往走廊处走了几步,又缓缓踱步回来,不知来回走了多少次,终归停在了门前。凝视着门把手,伸出手轻轻地下压,门被打开的声响不大,但还是让他感到有些紧张。他偷偷地往房间内看,发现弟弟已经睡着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溜入房间后又轻轻把门关上,蹑手蹑脚地靠近弟弟睡的位置,发现男孩没好好盖被子,无奈地将被子扯在弟弟身上。
此时,他发现睡着的人眉头紧锁,似是在做什么噩梦。带着担忧,他脱掉鞋子爬上床,钻进被窝里,想像以前那样环住弟弟安慰他。刚把手绕过被子放在弟弟的后背上,他就愣住了。
“哥哥……”
嚅嗫般的声音从谢尔的嘴中泄出,男孩的瞳孔微微一缩,眼神渐渐柔和,方才的不愉快仿佛在此刻便化为乌有,他紧紧地盯着那还在呼唤自己的小嘴,心脏一直怦怦地跳,不管三七二十一,无声地凑近纵火的那处,嗅到了令自己沉醉的奶香后,本是放在弟弟后背的手转移至了后脑勺,唇,轻轻地点了点那份柔软。
[你本来就该属于我的。]
若是说不允许背乱伦理,是作为人类的准则之一,那……他现在,还算是人类么。
再一次,他微敛眼睑,眼底下的欲望烧得愈加旺盛,缓缓凑近那处呢喃,微微侧过头,唇与唇紧紧相贴,那份他珍藏已久的美好,就应由他来品尝,而不是别人。
然而,本可以继续用餐的他,忽然感到心脏仿佛停滞了一下,他的时间不够了。
[得立即回到葬仪屋那边用药……]
“唔!”
心脏处忽然传来一阵抽痛,他迅速移开了那份柔软,紧紧地皱着眉头,看着弟弟熟睡而带着微笑的睡容,心中带有不舍与隐忍。但是眼前忽暗忽现的白色灵魂的光芒、脑中那股渴望灵魂的欲望,令他极度疯狂地想要向眼前的生命狠狠咬去,将灵魂吞噬。
[不行。]
紧咬着牙关,颤抖的身子紧紧地扣住弟弟偏瘦的身体,却又不肯弄伤对方而时而松弛,殊不知,自己的眼睛已经变为无神的白色,身体也渐渐变得冰冷。
直到最后一刻,心脏骤然停止了跳动。
他狰狞而无神的目光,望着眼前的光芒,那是灵魂的颜色,也是食物,更是他们一直渴望的东西。行尸走肉般的,他僵硬地张开嘴,露出坚实的牙齿,一顿一顿地移向那白里透红的颈脖……
[不……行。]
脑中的意识仿佛并未散去,生前的美好回忆仍然纠缠着已失去灵魂的僵硬驱壳,每当凑近、触碰到了柔软的皮肤,身体就如条件反射般的弹开,眼前便忽然不再是白色光芒,而是显出了人形大概轮廓,但又转瞬即逝,最后再次被灵魂色彩取代。
[谢尔……我必须……]
坚持住。
脑中的意识逐渐涣散,残存的意识虽一直顽强地与身体本能做斗争,但是,早应腐朽的驱壳岂能受缥缈的虚无干扰?
意识,被逐渐馋食,残存的,仅剩下“一定会保护好你,谢尔!”的这句自己立下的誓言。
说出这句话时,他当时是什么心情?谢尔……是谁?早已被迫放空的大脑,已经不太记得当时的场景,以及对方的容颜与身份。
[我会有想保护的人么。]
[那想必,那个人真的对我来说很重要吧。]
“哥哥……不要走……”
极细微的呼唤声从面前那白色的灵魂光芒处传来,那份仅剩的意识如忽然被放大般,令僵硬的身躯浑然一颤,“驱壳”紧紧地盯着眼前的空白,没有动作,嘴巴一哑一哑地念着谢尔这个名字。
[是他……吗,我的……弟弟……]
否则,自己为什么……会撑到现在,即使是面对着自己一度渴望着的灵魂……
“哦呀~竟然能撑到现在。”
他听见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很快,他便看见了一片黑色的画面挡住那处白色的光芒。
“不好好吃药可不行,伯爵。”
话音刚落,他便感到自己似是被提了起来,躯体在离开那边白色光芒后,本能迅速复苏,疯狂而激烈地向那团黑色狠狠咬去,丝毫没了方才的犹豫与意识的干预,完全释放了野性的本能。
银白色的长发随动作而摇曳,碧绿而带着一点金色光芒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咬着自己的手不放的孩子,似是分毫感觉不到疼痛,反而如同发现什么新乐趣般的微勾嘴角,最后望向熟睡的孩子,轻声一笑,提起剧烈挣扎而又如野兽般粗野的怪物,转身离开了房间。
房间内再一次被寂静的深夜吞噬,但熟睡之人的溺水之梦也不约而同般的消失殆尽。
-----------------------软禁第一天------------------------
窗外,淡蓝的天际泛起暖暖橙黄,昭示着清晨的到来,淡淡的水雾萦绕入户,浸润着已然枯萎的牡丹。晨曦的灿阳映落在紧盖着被褥的男孩身上,很快,一直作息规律的男孩便习惯性地皱了皱眉,揉着惺忪的睡眼,坐起了身子。
[昨天晚上……好像做了个梦……]
支楞着身子靠在床头,半耷拉着的眼皮环顾了一会儿四周,自己的执事并没有在身边,猛地回忆起了昨天自己被抓的经历,顿时精神了不少。
[算了,那个梦虽然好像挺舒服的,但不记得也罢,现在的情况是怎样逃出去更重要。]
谢尔抬起手揉了揉额头,发现手腕上的紫红色淤青还在,咬了咬牙,不敢再回忆昨天那场精神上的战役。
!!!
敲门声陡然响起,这令他警惕地望向门口,侧身抵住床头。门渐渐打开,正当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要再次面对那只怪物的时候,门缝处缓缓探出一个苍白色的头骨,那头骨两眼黑洞洞的,如同两个深不见底的古井,泛黄的牙齿也有些残缺不齐。
“早上好呀,小伯爵!”
那骷髅头的下巴僵硬地一开一合,竟说起了话来,只不过……
“葬仪屋,有事就说。”
谢尔听着那声音倒是熟悉,便暗暗松了口气,转身对着门处冷冷地说了一句。不一会儿就看见一个黑影猛扑过来,他躲闪不及,也没想到对方会这样动作,只得被对方抓了个正着。
“小伯爵~还住得习惯吗?昨天晚上没冷着吧?这是你今天要穿的衣服,我给你带过来,嘻嘻。”
葬仪屋有意无意地提了一嘴晚上冷不冷,这倒是让谢尔的梦境回忆有了点复苏,他迷迷糊糊地记得昨天晚上的梦里好像是整个人泡在水里,确实挺冷,至于后面为啥感觉一晚上还睡得挺好,还真想不通。
[算了,可能进入深度睡眠就没做梦了吧。]
见男孩没回话,葬仪屋也自打没趣,带着常规性的“奸笑”,将手中的衣服塞进男孩的怀里后,仿佛瞬移一般回到门外,走时还朝里面挥了挥手“大家都在等你一起吃早餐喔。”
最后,在门关上的那一刻,谢尔终是察觉到了对方最后那带着探究与不怀好意的笑容。
将目光移至手中的衣服,看着那套纯白色的西服,神色一凝。
他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不喜欢白色,虽说那套衣服也确实是做工精良,本来还有些抗拒的,最后还是选择妥协了。
[没办法……]
毕竟自己是在别人的地盘里。
----------------------门外------------------------
葬仪屋伸手从怀中掏出怀表,看了一眼时间,回忆起昨日晚上那不可思议的奇迹。
[看来,这次是实验性的突破。]
生者的意识原来可以凭意志留在腐朽的驱壳上以控制躯体的活动。这样的话,新药的灵感出来了。
正沉思着这次的配制原理与公式,身后便传来了开门声。
“小伯爵,你出来了……”
葬仪屋本来嬉笑着转身,但看到眼前的光景,一反常态的愣了一下,随后轻声一笑。
“既然换好了衣服,那我们走吧!”微弯着身体,在男孩身后巴拉住人家的肩膀,开心地推着对方往前走。
[意外的合适。]
葬仪屋在心中暗暗赞叹男孩的模子底,然后和男孩唠嗑来唠嗑去,也不在意对方眼里的嫌弃,反而不动声色地将修长的手指搭放在那柔软而脆弱的锁骨凹陷处。
[那么接下来……]
去试探一下伯爵的心意吧。
-----------------------(待续)-----------------------
各位北极圈的太太快产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孩子要饿死啦!
评论摩多摩多!!